視角決定行動路線,決定思考時的切入點,決定成為什麼樣的人。
以中華民國的巨人視角看待這塊土地,就無法體會這一切淌著血與淚的心碎,就無法理解那些大聲疾呼的急切,也就對於解殖產生具有莫名敵意的不耐與誤會。
有時看著泛華派成了所謂「理性台獨」的側翼,對主張解殖者進行打擊與奚落,總是會感受到「現實世界荒謬的無極限」。
猶記得初見解殖的時候,也曾認為那是毫無價值的自憐自艾。但在逐漸瞭解、並以之進行各種事件的思考與交互對照後,才發現它解開一些過去以來我一直無法找到答案的問題,某些事情突然變得清晰,然後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無比的哀傷。
從此,「台灣人的悲哀」對我來說,有了截然不同的深度與意義。
對了,標題不是我寫的,是借用蔣化慈之語:
反殖不為成聖而為成人;成一擁有自身邪惡與善良而同其鬥爭的自主台灣人,成一告白在地之普世信仰而感受人之殊性與共性張力的本土台灣人,成一為我群尊嚴而戰鬥為他者人性而祝禱的情操台灣人,成一以台灣為宿命鬥爭場域之互為主體的多元台灣人。
這段話幾乎是主張解殖者必然熟悉、也深受感動的一段話。
這樣一群主張解殖的人,你說他種族主義、法西斯、父權、腦衝、豬隊友?
或許在大霹靂的當下,隨著膨脹而生的東西,就叫做荒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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